【贾尼】I find my Jarvis
#取名废orz
#ooc预警 所有不合常理都是我的锅
#其实有一点点借鉴超验骇客 不过基本看不出来_(:з」∠)_
#班纳视角 贾尼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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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能别用那种担忧又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我好吗？不清楚情况的看到了还以为我要死了呢！我可是伟大的托尼斯塔克，我的设计的东西是不可能出错的。你只需要根据我说的做，把我的意识上传就可以了。”
“是，你是最伟大的托尼斯塔克，你做的东西一定不会有问题的。”班纳博士顺着托尼的话头接下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点，只是担忧总是止不住的从眼底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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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一开始班纳就不是很看好托尼的决定。但是他也清楚，他拦不住。
当初贾维斯的失去并没有引起复仇者联盟的重视，甚至是所有人都忘了那个几近被摧毁的斯塔克大厦里还有一个贾维斯的存在，不过是一个人工智能，就连贾维斯的名字就来源于此，Just A Rather Very Intelligent System.哦，或许还可以加一个形容词，很厉害并且像托尼一样有点毒舌的人工智能。其他呢？没有了，没有更多了。
但是班纳很清楚，对托尼来说不仅仅是这样，贾维斯是他的造物，是他的管家，朋友，亲人，或者更进一步，爱人。这一点或许还有待商榷，但是班纳实在想象不出来能有谁能容忍托尼的自负、毒舌、不可一世，能够透过这一切的表象看到他那颗温暖又孤独的心。曾经的小辣椒可以，但她最后选择了离开。贾维斯也可以，但是他最后无法选择的走向了死亡。
“I’m not Ultron,I’m not Jarvis.”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时候托尼的眼神，先是茫然的不知所措，然后像是失去了星星的夜空，眼中所有的神采都被那句话所剥夺，透露出刻骨的绝望和无法掩饰的脆弱。事情发展到那样一个地步，托尼至少要负一半的责任。所以班纳很难想象当时他的内心该是怎样的自责和难过，他觉得他或许应该找他谈一谈，至少不要让他这样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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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那个接在我的手上。”
班纳按照托尼的指示，将仪器接在了它应该待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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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班纳想，那是很多年前的旧事了，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他知道那个谈话到底是没能进行。发生的事情太多也太重要，至少比一个已经失去了的人工智能重要得多。
托尼没能有更多的时间去搜寻贾维斯的踪迹，他选用了一个以前创造的一个人工智能，Friday。Friday是个好姑娘，但是和贾维斯比起来还是有很多需要去学习，鉴于他战斗的时候神志不那么清醒，对小姑娘辅助战斗能力不做评判。日常生活这方面，就他所知贾维斯会在托尼拖着他通宵讨论相关物理生物问题的时候强制断电，而Friday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最后被忍无可忍的托尼禁言。
在奥创事件之后，Friday渐渐担任了贾维斯的工作，复联的人也习惯了给他们带来提示音的温柔的女声而不是之前无机质的伦敦腔，托尼也表现如常，不会在众人面前错叫贾维斯的名字，用Friday用的越来越顺手，欺负dummy的情况更是变本加厉。似乎一切都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一切都恢复到了正轨。
对，似乎。至少在之后的几十年里，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在那几十年里，托尼经历了很多，他不再那么花心，一个月就睡遍所有的封面女郎，也不再那么嘴贱，以怼的别人无话可说为乐，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更有担当，成为了一个人们理想中英雄应该有的样子。
他说不清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只是他偶尔也会怀念那个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的托尼斯塔克。偶尔也会在他看到托尼的副驾驶座时想起贾维斯，好奇托尼是不是真的已经走出来了，然后在内心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他可是托尼斯塔克，他可以放下小辣椒，为什么不能放下贾维斯呢。但是当托尼打电话给他，笑着跟他说：“hey,buddy.我要你帮我把我的意识上传。”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很惊讶，反而颇有些意料之中的感觉，他大概能猜到是为了什么。
这就是托尼斯塔克，一个时时刻刻都在试图创造奇迹的男人。
很快，他找到了托尼，了解了他的计划。这个计划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哪怕只有一步脱离了计划都会直接导致托尼的死亡。他去找托尼，希望他可以再给他多一点时间让他多做一些准备，多……
“我没有时间了。”托尼强硬的打断了他的话。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托尼已经不再年轻了，就连胡须都已经看不见黑色的痕迹，只是一代又一代更新的钢铁战衣,几十年如一日的状态总让他以为眼前这个男人还年轻，然而他是真的老了，脱下钢铁战衣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也会受伤，他也会生病。长年累积的暗伤和不规律的作息生活让这个男人的身体变的虚弱苍老。“I want to find my Jarvis.”这句话，打消了班纳最后一点劝解的念头。“OK，I’ll help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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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只需要按下确认键就可以了。”
班纳张了张嘴最后，他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是看着托尼卸下重担轻松肆意的笑脸最终化为一句话，“Good Luck。”然后缓缓按下了确认键。
他看着托尼的呼吸一点一点微弱下去，接通的医疗器械显示他已经脑死亡。一秒.......两秒......五分钟......那个应该被点亮的屏幕始终一片漆黑，班纳能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托尼失败了。但是他还是死死的盯着屏幕，即使眼睛已经酸涩难耐也不愿意移开视线，企图找到哪怕一点托尼存在的痕迹，但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最后按照约定，班纳帮托尼处理了一系列的身后事，等他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打开电脑，准备看看离开前完成一半实验，却发现电脑里所有的文件全部不翼而飞。然后是电脑的突然黑屏，上面只有一排张扬的花体英文：
“Hey,buddy.别管你手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实验了，想办法给我从神盾局弄两个人造身体过来。”
还没等班纳做出反应，屏幕上又出现了一排更为严谨的文字：
“Dr.Banner.我为sir为您带来的不便深感抱歉，我已经将您电脑上的数据全部找回。”
看，这就是托尼斯塔克，他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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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篇点梗.....@逝水經年
磨磨蹭蹭终于难产出来了，最开始本来是托尼视角的，发现自己文力不足，根本hold不住_(:з」∠)_
最后选择了旁观者的角度，感觉好好一个梗被我给毁了_(:з」∠)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