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食的混邪乐子人

【TSN/ME】I was your friend,you are my husband.(1)

#写了之前那个段子之后开了一个脑洞

#没有大纲,想到啥写啥

#朋友变夫夫,肖根友情客串

#OOC都是我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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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s your only friend,you had one friend.”

 

直到那时候,Mark才隐隐约约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太妙。

 

即使Mark不喜欢交际,但是每次当Eduardo指着自己对别人说,“He is my friend.”的时候,即使他面无表情,觉得这种人是多么愚蠢和这种人相处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他的心中仍旧是隐秘的高兴着。

 

然而Eduardo用的是过去式。

 

在Eduardo说这句话以前,他从来不觉得他做的有什么问题,Eduardo冻结账户差一点毁了Facebook,所以他想办法剔除了Eduardo,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从Facebook的角度出发,这一切都是无可厚非,符合逻辑的。

 

他将理性与情感分的很开,官司是官司,挚友依旧是挚友,至少他是这么想的。所以,在Eduardo说了这句话之后,他也当做是打官司的手段或者只是一句气话,选择了忽略。

 

但如果生活总能和你预想的一样那就不叫生活了。

 

Eduardo移民新加坡,在他们失去所有联系的第二年。

 

Mark第一次无比深刻的意识到Eduardo离开他了,他一直在失去他,从Eduardo毫不怀疑的签下那份合同开始,现在,他彻底失去了他。

 

Mark的脑海里叫嚣着让他关闭电脑上的新闻界面,他还有防火墙需要加固,他还有bug需要修复,他还有……然而失去Eduardo这个认知仿佛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甚至连移动鼠标都做不到。

 

外面传来员工欢呼声,大概是谁破解了他设下的编程难题,他茫然的想着,然后将目光挪到门外的办公区,他们在互相庆贺欢呼,笑着拥抱,将获胜者包围,要求他请客吃饭。他恍惚间笑着转过头看向另一侧,又猛然间咬紧了后槽牙,拉直了唇角。

 

“Mark,the……”Dustin推开人群径直来到他的办公室,正准备告诉他刚刚获胜者的名单,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I need a ticket.”

 

“What?”

 

“准确的说,我需要一张机票,去新加坡。”

 

Dustin很快联想到他今天早上看到的新闻,“Oh God…这么久你终于决定做点什么来挽回Eduardo了吗?说真的,自从Eduardo离开就没人敢管你了,一搞就不眠不休几十个小时,我们的话你又不听,要知道光靠红牛是......”Dustin的眼里混合着惊讶与欣慰,又带着对Mark的担忧。

 

“I need a ticket,right now.”

 

————

 

等Mark坐到飞机上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他侧头看向窗外,略显苍白的手摩挲着扶手。飞机上的旅客陆陆续续就坐,他旁边坐着一个漂亮的声音甜美的女士,大概,他没怎么在意。

 

起飞前他听到她打电话让一个叫Sameen的人来接机,似乎是说新加坡正在下雨,而她没有带伞。Mark下意识的握紧了扶手。

 

飞机起飞十五分钟之后,Mark拿出了自己的笔电,他需要一点东西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hey,Sweety,你这个地方错了哟~”邻座的女士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出了一个屏幕上的错误。Mark抿着唇一点一点删除了这个低级错误。他根本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到编程上,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Eduardo。那些他以为没有任何意义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将他的注意力吞噬殆尽。

 

他想到Eduardo曾经因为他的一个电话跨越哈佛的校园来到他的宿舍,他想到Eduardo曾躺在距离他不到三英尺的地方玩着魔方,他想到Eduardo给他带来的披萨的温度,他想到……他想到了很多,他想到现在,Eduardo在距离他      英里的新加坡,他们的生活相差了整整十六个小时,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那个该死的会议室。

 

他的大脑被回忆所攻克,又被现实的炮弹轰炸。

 

他为这趟旅程而感到焦虑。焦虑到无法进行平日里用来缓和情绪的编程工作,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他应该做点什么来挽回,但是他又不知道他能做什么。是他在Eduardo毫无防备的时候捅了他一刀,他却妄想Eduardo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邻座的女人看他不理她倒也不恼,反而伸手去揉Mark头上的卷发,被他侧头避开,她也不介意,“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是在想某个人吗?”女人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挑起一缕卷发在指间把玩,脸上挂着甜腻的微笑,“看你紧绷的样子,难不成是惹你老婆生气啦?Come on,没有什么是来一发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就两发。”

 

“首先,我并不认同你的方法,其次,我并没有妻子。”说完Mark转过头又投入到编程之中。

 

“Well,你可以告诉我什么情况,或许我帮帮忙。By the way,you can call me Root.”卷发女人笑的人畜无害。

 

Mark敲击键盘的手顿了顿,或许他真的需要一点帮助——就像Dustin说的那样——鉴于这个自称Root的女士有一个愿意在雨夜接机的朋友。

 

Mark在脑海中思考了一下措辞,“我把我的朋友——在他意气用事做了差点把公司毁于一旦之后——从公司剔除了,现在他移民了,我想把他找回来。”

 

“Sweety.你这么做你的朋友他都只是离开没有一枪崩了你对你一定是真爱。”

 

“Excuse me?”Mark有点懵。

 

“我说你的朋友没有一枪崩了你他一定是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他的话我还是建议你按照我之前说的去做,如果你不......”

 

“不,这不可能,我和他只是朋友,你说的这一切根本就是主观臆断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而且我并不认为你的这种方法是可行的。”Mark直截了当的打断了Root的话,他觉得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和这个人搭话,这个建议简直糟糕透了,这对他并没有任何帮助。

 

“你要真这么想的话你大概永远也无法挽回你的‘朋友’了。”Root撇了撇嘴角,怜悯的看着他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Mark绷紧着脸转过头继续他手头的编程工作,那样子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脑子已经被Eduardo很可能喜欢他的推测狠狠的震惊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旁边的root看着他错漏百出的代码笑得意味深长。心满意足的取出眼罩然后调节了座椅的高度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飞机抵达机场,Mark看到Root欢呼着扑进了另一个黑发女人的怀里,即使那个女人看起来一脸的不情愿,但是她还是没有推开她,然后她们挽着手走远了。

 

Mark一个人穿过相聚在一起的人群在机场随便找到一个角落里打开了他的笔电,他愣愣的看着电脑界面,然后将鼠标挪到浏览器上面,打开Google,缓缓敲下几个字:

 

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喜欢你。

 

 






 

彩蛋: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Sameen,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只是随口一问。”

“好吧,我信,你只是‘随口一问’。我刚刚在飞机上遇到了Facebook的创始人,我看他好像挺苦恼的样子,所以我给他一点小建议~”

Sameem看着root脸上的笑容,为那位硅谷的暴君默了个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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