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食的混邪乐子人

【TSN/ME】斯德哥尔摩(二)



Luna已经三天没有来上班了。

Luna是Eduardo的助理——一个漂亮且富有活力的亚裔姑娘,能力出众性格也讨喜,和Eduardo很合得来,工作之余Eduardo也偶尔会和她出去喝一杯,放松一下,他们之间的相处与其说是上司与下属,倒不如说是朋友更为贴切。

所以开始,Luna的缺席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姑娘家总有那么几天不太舒服又不方便请假的时候,体贴又善解人意的Eduardo不仅没有生气还特地去人事部那边打了一个招呼。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不是luna被人发现两天前死于家中的话。

是好心的照顾还是别有用心?

是贴心老板还是冷酷凶手?

在这些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的记者笔下,好心帮忙成了做贼心虚,管理巡查成了拘留问话,甚至有好事者再一次提起了一年前的那场天价官司,是受害者还是诈欺者?一千九换六亿,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设计好的?凶杀案在这个国度并不少见,一天就有上百起,却没有哪一次像这样,一夜之间,引起了所有报刊杂志的注意。

Eduardo从上司的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脸上向来得体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只剩下满满的疲惫,就在刚刚他因为影响公司名誉被停职了。那些自以为隐蔽的指指点点与窃窃私语让回办公室的路显得格外漫长,他只能挺直腰板,努力让自己显得无畏一点。

昨天晚上,他被警察拖去问话,来来回回折腾到大半夜,他只睡了几个小时就匆匆忙忙赶来公司,却迎来了停职的消息。Eduardo还有一点莫名其妙,毕竟很多和Luna相关的人也被叫去问话了,没道理因此停他一个人的职,直到他看到了一名员工摊在桌面上的报纸,醒目的标题印在最显眼的位置——天价官司的“受害者”摇身一变“杀人凶手”。



“Mark?!你听看新闻了吗?Eduardo被怀疑是杀人凶手!”Dustin一路跌跌撞撞手上还抓着一份刚刚到手的报纸冲进Mark的办公室,电脑后的Mark只发出了一个轻巧的音节,“嗯。”

 

“Eduardo他人那么好怎么可能杀人!他们这都是在瞎说!网上也传的沸沸扬扬的!”Dustin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无论你和Eduardo有什么矛盾,你都应该帮帮他! ”

 

“你和Chris不用管,这个事情我会想办法。”像是受不了Dustin的咋咋呼呼,Mark终于赏了他一个回复,dustin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被Mark的眼神逼退,悻悻地离开了。Mark把视线放回电脑上,视频中的青年刚刚回到家。

 


Eduardo将外套挂在一边,扯开领带,将自己甩到沙发上,裤子里的手机止不住的震动,Eduardo掏出手机,他挑了几个回复过去,最后疲于应付应付的他选择了关机,关机前有一个陌生来电,哪怕没有名字他也可以轻易认出这个号码的主人,他稍稍犹豫了两秒最后还是选择了挂断,他现在只想休息。

Mark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挑了挑眉,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How are you?”

 

Eduardo醒来看到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时,Eduardo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回复了一个“Fine”。

 

很快,Eduardo就收到了回复,“Are you sure?”

 

Eduardo皱了皱眉没有回复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去厨房给自己简单弄了些吃的,这种风口浪尖上他不太适合出门,等一切水落石出就好了。可是还没等他吃完手上的三明治,他就迎来了一个出门的机会,戴着手铐——他被控谋杀。

 

Luna是在家中被人掐死的,门锁没有被破坏,现场也没有明显打斗痕迹,可以推断为熟人作案,并且经过一段时间的分析和查证,现场除了被害者本人就只剩下了Eduardo的指纹。

 

一路上,Eduardo安静的坐在警车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发一言,只在下警车看到一个小卷毛的时候惊讶的叫出了声,“Mark?你怎么在这里?”

 

“I am here for you,and I will get you out of here.”Mark的语气和神情都淡淡的,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天气而不是在扬言把一个嫌疑犯救出来。

 


Wardo.,I need you.

Yeah,I am here for you.


 

Eduardo 眨巴了几下眼睛,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这句话,没有人可以在被控告莫须有的罪名的时候真的可以泰然处之,身为著名家族的幺子Eduardo从小见识过不少场合,但是绝对不包括被控谋杀,他也会害怕,他也会惶恐,所有的淡定无畏不过是强撑出来的假象罢了。他知道无论是从理智上还是情感上他都不应该相信一个曾今欺骗过他的人,但是就在听到Mark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瞬间,Eduardo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放松。

 

警察在后面催促,Eduardo只来的及吐出一句谢谢。

 

他被带到一个狭小的审讯室中,里面只有一套桌椅和一扇单面玻璃,审讯室的钟坏了,在这里他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他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又冷又饿,他尝试着喊人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这个认知让他刚刚稍稍缓和的心情一点一点焦虑起来,有惶恐从心底泛出来,他频频的望向一边的玻璃却只能看到自己的倒影,他的腿翘起又放下,时间在这个静止的空间被无限拉长。所以等有人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Eduardo竟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刚刚的等待不过是下马威。

 

这不是一个好信号。

 

“被害人出事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去见我的心理医生了。”

“怎么你的心理医生恰好就出国了,我们又恰好联系不到他。”

“我也不知道,他没有跟我提过。”

......

“现场怎么会有你的指纹?”

“我曾经去过她家吃饭有我的指纹自然不奇怪。”

......

“你为什么要帮被害人请假?”

“我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请假。”

......

“是不是你杀害了她?!”

“没有!”

 

警官的拷问没有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他申请联系的律师也迟迟没有来,他不得不尽量准确完善的回答问题做出一副合作的态度,长时间高度紧绷的神经让他疲惫不堪,寒冷、饥饿和困顿轮番的折磨他,让他苦不堪言。他一面应付面前锲而不舍的警察,一面在大脑里疯狂的思索能为自己的脱罪的方法。

 

他需要的是不在场证明。

心理医生。

联系。

定位。

 

“我需要打一个电话。”Eduardo抬起了头,“我需要打一通电话,这是我的权利。”

 

警察楞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要求,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掏出了手机,“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一个人,还是趁早坦白吧。”

 

Eduardo没有理会,只是沉默的接过手机,被冷汗浸湿的手反复划了好几次才成功打开手机,他熟练的播出了号码。

 

“Mark,I need you.”






TBC



#我来打脸了,三发根本搞不完


#我知道很多地方都不科学,但是实在是懒得管了,不过欢迎科普。


#已经把结局写得差不多了回头写过程真的是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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