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食的混邪乐子人

【TSN/ME】斯德哥尔摩(三)



Mark的动作很迅速,在那通电话之后的一个小时,警察局就接到了来自心理医生的电话,他为Eduardo提供了完整的不在场证明,Eduardo被无罪释放。



走出审讯室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Mark,长时间紧绷的精神一下子得到放松的代价就是他眼前猛然一黑脚步一个踉跄就向前栽去,Mark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步搂住了他,“Are you OK?”Eduardo的头埋在Mark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闷闷的,“yeah,thank you.”

 


这场意外给了他们一个久违的拥抱,两个人都有些怔然,最后还是Eduardo最先反应过来,从Mark怀里退出来向前走去。



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Mark,他与Mark曾经是最亲密最要好的朋友,却在一场官司之后分道扬镳,然后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他们没有任何联系,他以为他这是move on。

 


但是不是的。

 


当Mark在酒吧里叫出那个熟悉的称呼的时候,他就意识到所有的他以为都是自欺欺人,他还是无法克制的去想那些哈佛时光,他还是放不下Mark,而Mark的道歉也让他意识到原来Mark和他抱有同样的心情,但是他忍不住去想那个雨夜,去想那一场伏击,他还是会感到悲伤与痛苦,为自己犯下的错,为Mark的欺骗。

 


他无法像Mark那样将情感与逻辑分开,所以在Mark提出请求的时选择了拒绝,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无法再相信Mark了,也无法心无芥蒂的和他像从前那样相处,所以他听从了Luna的建议选择了心理医生,或许当他能处理好自己的心情的时候,他就可以真真正正坦然面对过去。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再一次见到了Mark,并且他还不得不向Mark寻求帮助。Eduardo转过头看向并肩和自己走在一起的Mark,这种情况并不常见——Mark总是习惯性的走在前面半步。

 


在这个角度Eduardo可以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年的时间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还是那个喜欢gap喜欢阿迪达斯拖鞋的geek,一切都似乎没怎么变。然后他忽然意识到Mark的手一直停留在他的腰上没有放开,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Mark却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不为所动,正在Eduardo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Mark接到了一个短信,他很快看完然后转过头来:“我们得走后门。”

 


“什么?为什么?”

 


Mark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带着他走了另外一条路,并且把他自己的gap外套脱下来扔给了他,Eduardo愣愣的接住了焦糖色的眼睛洒满了迷茫,Mark皱了皱眉催促道,“穿上。”Eduardo下意识就照做了,Mark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另一只手还替他将帽子套上了,Eduardo还没来得及说出他的疑问就得到了答案——记者。

 


哪怕只是后门都已经零零星星围了几个蹲守的记者,他们正在随意的交谈着什么时不时的向后们这边看一眼,Eduardo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头压得更低了些,任由Mark牵着自己往外走,Mark也有意无意的把大半个身子挡在Eduardo面前。



就在Eduardo送了一口气以为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意外出现了,“嘿!你不就是那个马克扎克伯格吗,你的Facebook棒透了!”

 


Mark被路人认出来了,他的叫喊声也引起了记者的注意,“Shit!”Mark低声咒骂了一声,拉着Eduardo就往外跑,记者立马反应过来跟在后面追。



Mark带着Eduardo七拐八拐跑到了一个巷子里,他脱掉了Eduardo的外套扔在一边然后让他背对巷口,Eduardo很快反应过来把手肘撑在Mark背后的墙上,Mark也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两个人靠得极近,Eduardo只能尽量屏住呼吸,紧张的听着后面传来的脚步声,而就在脚步声越来越大时Mark忽然将手从他的衬衫衣摆里面探了进去,Eduardo身子猛地一颤,整个人一惊,“Mar——”

 


Eduardo说不出话了,因为Mark用嘴堵住了他的。

 


等Mark确认所有的记者都走光了Mark才松开了手,Eduardo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色爆红,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你、你刚刚怎么......”

 


Mark倒是面色如常,仿佛刚刚突然摸别人腰然后用嘴堵住别人不让人说话的不是他一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有数据表明当一个人看到别人在接吻的时候会下意识的转移视线而避免尴尬,这有助于我帮你躲记者”

 


Eduardo无言以对。

 


最后是Mark带着Eduardo偷偷跑到了自己的停车的位置,把Eduardo载回了自己家。Eduardo不是没提过让Mark直接送他回自己家,但是 Mark拒绝了,原因很简单,既然记者们没有在警车局堵到他自然会去他的家,Eduardo想让别的朋友来接他,然后他很快发现自己没有带手机,而他也背不出他们的号码。

 


到家之后,Mark替他打开了客厅的空调,并且为他热了一些食物,Eduardo沉默的接受了,当Mark把热柠檬水端过来的时候,Eduardo出声了,“Mark,我很感谢你的帮助,但是你不必对我这么好,I said that ......”说到这里的时候Eduardo停顿了一下,最后他用颤抖的声线补全了它,“I said that we were done.”

 


说这句话的时候Eduardo一直低着头,所以他没有看到听到这句话时Mark猛然收缩了一下的瞳孔,也没有看到他冰冷的神色,他只听到了Mark比平时还要快上一些的语速,



“我知道你说过,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继续帮你,也不妨碍我仍旧将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有需要的时候你可以找我,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似乎是为了强调,Mark把最后一句话又重复了一遍,“I will do everthing,for you.”

 


Eduardo猛然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紧咬着下唇沉默不语,Mark也不在意,只是告诉他吃完之后可以去二楼的客房休息,Eduardo点点头。


 

等到Eduardo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下楼的时候Mark正在客厅吃着外卖,听到动静的Mark回过头,“正好,外卖到了,吃点东西吧。”

 


Eduardo点点头,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这是你的晚饭?”Mark嗯了一声。Eduardo皱了皱眉没却有再说什么,他坐下后Mark起身去厨房拿了些啤酒扔给他,“我想你可能会需要些这个。”Eduardo熟练的伸手稳稳接住,意外的发现这正好是他最近常喝的那种,冲Mark挑了挑眉,“你现在也喜欢喝这个牌子了?”

 


Mark耸耸肩,“What a coincidence.”

 


吃完饭后,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Eduardo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手中的啤酒,一边准备用Mark借给他的电脑给他的朋友发邮件,可是还没开始编辑,他就收到了一封来自公司的邮件——他从无限期停职变成了被辞退。Eduardo楞了一下,沉默着点了右上角的红叉,顺便检查了一下收件箱,发现其中有一封是来自父亲的时间是他今天从警察局出来不久,他习惯性的咬住下唇,鼠标在上面虚晃了几下之后打开了邮件。

 


“我还以为你长进了,太让我失望了。”

 


Eduardo瞬间苍白脸色,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然后他给他关系较好的朋友发了邮件,询问是否可以在他们家暂住几天,这几天他的家肯定是待不了,他等了很久,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大概没有人愿意和一个疑似是杀人凶手的人有来往。他合上电脑,沉默的望着虚空中的一处,手边的酒不停。



Mark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完成这一切,突然出声,“Don't worry.”

 


“No.”Eduardo动作一顿,摇了摇头。“I am not. ”

 


Mark挪了个位置,做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将Eduardo的脑袋别过来面对自己,“I am here.”Eduardo本还想否定,却发现在这样一双平静的眼睛面前他的一切似乎都无所遁形。

 


告诉他吧,告诉他你在害怕你在担忧,没关系的。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情感战胜了理智,Eduardo闭上眼一点一点伏在Mark的身上,身子微微颤抖。Mark的手穿过他柔软的发丝,最后在他的脊背上轻轻的抚摸着,神色莫辨。






TBC



#囚禁梗已经有很多大佬搞了,我就换了一个搞法,马总想尽办法一点一点把花朵身边的人剔除,自己再雪中送炭。人是群居动物,花朵自然会越来越和马总亲近。


#感觉把花朵写的弱势了一点,不过我觉得当一个人身边亲近的人被杀害,自己被怀疑杀人还被大肆报道,重视的父亲再次对自己失望,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离开,有这个反应也算正常吧,不过总觉得自己写不出这种感觉,果然人还是要多读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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